命运的另一种可能(林黛玉)_洪荒观影:从魔童降世开始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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命运的另一种可能(林黛玉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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黛玉踏入贾府的第七日,西府的暮色正浓。

紫鹃抱着青瓷汤婆子进来时,正见姑娘对着案头的琉璃灯发呆。

那灯是林如海去年托西洋商人带的,通透的玻璃罩里浮着掐丝海棠,往日总被黛玉视作珍宝,此刻却歪在紫檀架上,烛火在碎玻璃片上跳成一片凌乱的金斑。

“姑娘小心割手!”紫鹃惊呼着去捡地上的碎片,却见黛玉已用帕子裹起一片菱形玻璃,指尖渗出的血珠滴在《太上感应篇》上,恰好晕开在“还魂”二字的笔画间。

黛玉忽然按住她的手,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滴血:“紫鹃,你看这血珠的形状——像不像太医院密档里画的‘还魂散’药引?”

紫鹃愣住了,姑娘素日最厌医理,怎会知晓太医院的秘药?正惊疑间,黛玉已起身推开雕花窗,任冷风卷着廊下的冰棱子声灌进屋来。

她望着远处贾政书房亮着的烛火,忽然想起昨夜梦中,自己站在一座白玉殿前,殿柱上刻着“假作真时真亦假”的对联,案头摊开的金册上,“林黛玉”三字被朱笔打了个血红的叉。

“去把我的木箱搬来,”黛玉转身时,发间的珍珠步摇轻轻晃动,“最底下那层,有个用蜀锦包着的匣子。”

木箱打开的瞬间,紫鹃倒吸一口凉气——里面不是姑娘常念的诗词,而是一叠叠账册,最上面那本盖着“两淮盐运使司”的大印,落款处“林如海”的字迹还未完全褪尽。

黛玉翻开其中一页,指着用密圈标出的数字:“这三十万两盐引银,本该有五万两拨给老太太的慈惠堂,如今却进了...宝二奶奶的私库。”

窗外突然传来枯枝断裂的声响,黛玉抬眼望去,正见一个黑影闪过游廊转角,鬓角的银饰在月光下晃了晃——是王夫人屋里的周瑞家的。

戌初刻,潇湘馆的烛火映出两个交叠的影子。

黛玉对着铜镜卸下珠钗,露出鬓角新点的朱砂痣,那位置竟与太医院《中毒症候图》上的标记分毫不差。

紫鹃捧着件狐裘进来,衣兜里掉出张皱巴巴的当票。

“这是今早在角门捡的,”紫鹃压低声音,“恒舒当的朝奉喝多了酒,说...说这当票上的‘林’字,像极了老爷的笔迹。”

黛玉接过当票,就着烛光细看。

纸角的火漆印已有些模糊,“林”字的末笔却异常锋利,如同一柄出鞘的剑。

她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,指甲深深掐进她掌心:“玉儿,若往后见着写‘林’字带勾的,便是...便是要夺你家产的人。”

“备轿,”黛玉披上斗篷,“去账房。”

贾府账房的煤油灯忽明忽暗,吴新登家的正在拨算盘,见黛玉进来,慌忙用账本盖住“江南盐政解银”的条目。

黛玉扫过她指尖的茧子,那形状分明是常年握笔改账才会有的。

“吴嬷嬷在算什么?”黛玉将紫檀木匣放在桌上,铜锁开启的声音让账房里的耗子都停下了啃噬,“我记得父亲去年送进京的盐引银,该有笔银子记在老太太名下?”

吴新登家的额头沁出汗来,算盘珠子噼里啪啦滚落。

黛玉翻开自己带来的账本,朱笔圈出的“宝钗房燕窝”“王熙凤脂粉钱”等项格外刺眼:“宝姑娘每月用十四斤燕窝?怕是要砌燕窝屋子了。”

她忽然抽出袖中的当票,“还有这张,当的是和田玉扳指,可我父亲从不戴扳指。”

烛火突然爆了个灯花,照见吴新登家的膝头正在发抖。

黛玉伸手拨弄算盘,珠子碰撞声中,她嗅到了账本间若有若无的明矾味——那是伪造文书常用的手段。

“这样吧,”黛玉合上账本,声音轻得像在哄睡梦中的孩子,“明日起,各房月例由我发放,至于这账本...”她指尖划过“王夫人”三字,“该用新纸重抄了。”

离开账房时,黛玉故意将一块碎玻璃留在门槛后。

第二日清晨,周瑞家的经过时被划破了鞋底,露出里面藏着的密信残片,上面“义忠亲王”四字虽已模糊,却足够让贾母房里的鸳鸯看个清楚。

元宵佳节,大观园里张灯结彩。

黛玉穿着件月白锦袍,袖中藏着几片感光纸,那是她用宝钗送来的燕窝,向梨香院的龄官换的西洋秘法。

“今日以白海棠为题,”探春出题时,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黛玉腕间的赤金镯上,那是前日贾母赏的,镯底刻着“不离不弃”,竟与宝钗的金锁铭文相似。

黛玉提笔蘸墨,故意将“湘帘”的“湘”写成“相”,笔尖在“门”字框里顿了顿,添上两点——那是显微镜下雪花的形状。

宝玉凑过来看,衣袖带起的风将稿纸吹到宝钗脚边。

“林妹妹这字...”宝钗笑着弯腰捡起,却在触到纸的瞬间变了脸色。

这纸比寻常宣纸更薄,对着烛光能看见隐隐的网格,正是她去年帮义忠亲王拓印密信时用的相纸。

“是‘相纸’!”宝玉拍手叫好,却没注意到王夫人捏紧了手中的佛珠。

黛玉趁机向贾母笑道:“老祖宗不是想给元妃省亲图配诗?用这相纸印在绢上,既快又好,还能多制几份送去各王府。”

贾母的笑意深了几分:“我家玉儿就是灵透,明日你便去梨香院盯着,务必要制得精细些。”

当晚,梨香院的灯火亮了整夜。

黛玉关紧门窗,将龄官等人叫到暗房,看着感光纸上渐渐显形的字迹——那是从各房废纸篓里捡来的碎信,拼起来竟有大半是关于江南造船厂的。

“这个‘宝’字缺笔,”黛玉用银针指着纸上的字,“是薛姨妈的笔迹,她们想干什么?”

龄官凑近看了看,忽然想起前日在薛姨妈处,听见“龙骨”“水密舱”等词。

黛玉猛地抬头,窗外的月光正好落在她发间的玉簪上,那是林如海送的,簪头雕着只展翅的海燕。

惊蛰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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